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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必须经历动荡
我必须经历饥饿,碎石,
经历人群与自身的撕扯
我必须从此与过去两两相望
站在岁月的巨石上
看到过去的汹涌
我必须
走进永恒的寂寞中
经历远方与此刻的分别
我必须成为永远无法攻克的城堡
向已经屈服的那一部分开炮
以击碎封闭自我的石膏
死亡必须是此时此刻的抵达,它发生在下一秒、下一刻、某一时分、某一天,就不能称之为死亡,而仅仅是对死亡的凝视,对死亡的追忆或空想。死亡之地无人抵达,人们只在生之墓场扮演一个黄昏 ,扮演梦醒时分,扮演了然于心的寂灭。生覆盖了死。生成为某时某刻,无时无刻,时时刻刻。抵达成为空想家的演奏,造物主的谎言,文字游戏者的武器。
虽然,此时此刻、每时每刻所相信的都是虚无、无意义、不可知,但还是要在日常生活的每一秒钟,抗拒与生俱来和本应如此的丧、佛系、低欲望。因为若非如此,活着也太渺茫了。
不要光顾我的梦境
那里的我也讨厌别离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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